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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是张冰曦觉得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，后者？呵，张冰曦心中的张夜可是很好的，怎么可能会跟张枫那小子一样跟个废人一样？

    张枫：这也能扯到我？我靠！

    张夜看了眼张冰曦。

    “我还以为你已经猜到了。”

    张冰曦闻言，不好意思的道：“心中大概已经猜到了，但是还是想要确定一下。”

    张夜想了想，道：“不管你怎么想的，我应该是你想的那几种里面的前者。”

    嗯，这是张夜这么多年以来，在面对张冰曦时，从张枫身上学到的生存法则。

    要是惹恼了张冰曦是真的会很惨的，当然，是真的，惨！！！

    在张冰曦这里，惨可不是随随便便说说的。

    张夜看了眼张冰曦那满意的样子，心中微微松了口气，随后又苦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都是自己造的孽啊。”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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